,以及男人女人皮肉相撞的啪啪声。
她在滑行,她在旋转,她在跳跃,她在哭泣。
我似乎听见了她的眼泪掉到冰面上的声音——不知道是泪会把冰融化,还是
冰会把泪凝固。
我也在流眼泪——不知道我的眼泪能不能洗干净我的眼睛。
我感觉肛门里的那根东西拔了出去了。
——他去干什么了?去欺负卉卉了?
——还是……
我嘴里的鸡巴开始喷射,把一大堆粘稠东西射在我嘴里,然后才抽出去。
我没有管满嘴满脸的腥臭精液,只是觉得心下开始发寒,仿佛有什么可怕的
事情要发生,因为我听到一个男人含含糊糊地在嘀咕:
「森哥,别忘了那个……铁……什么……花……」
「嗯,够了!」阿森忽然吼了一声,「停下!骚货!老子要看的才不是这些
乱七八糟的。」
我听到吱的一声。我知道那是冰刀急停的声音。
我甚至能在脑子里看到刀刃刹车时在冰面刨出的一团团冰花。
「老屄,去把你男人叫起来,给我们跳那个……铁莲花。」
「你说……钢铁莲花吗?」董姨的声音一下子冷得像一块冰,「你们要看钢
铁莲花吗?」
她一字一顿地问。
「对,对对……就是那个……」
「这样就能放了我的孩子们了吗?」
这次她的声音里甚至带了一点压迫感。
「少废话!要是不跳,我先刮花了她们的脸!再给她们割喉放血!」
阿森威胁的声音显得有点色厉内荏。
有人揪住了我的头发让我的脸抬起来,冰冷的刀刃贴在我脸上。
而我终于又看到董姨了,那个呆立在冰上,赤裸着上半身的董姨。
她在看什么?卉卉吗?
顺着她的眼神,我也终于看到了卉卉的脸了——苍白而美丽,虚弱而无奈。
但是却坚决。
这张脸和邓院长墙上的那张照片有几分像,只不过它现在有些变形,可能是
因为还在那个架着她双腿肏干的男人,也可能是因为顶在她脸上的匕首。
「妈……妈……?」仿佛感受到了抵在面庞上的刀刃,这个依然被阿森摧残
的女孩子眯着眼睛,虚弱地叫了一声。
「妈妈,你救救小芳姐啊,他们为什么用刀对着她的脸?」
这个傻丫头的话让我几乎一下子哭出来,可与此同时,我也终于发现事情的
发展和我那个该死的计划有了些相符。
——是啊,计划里,这个时候应该只有一个主角才对。
——哪里错了吗?
看到卉卉披散下来的长头发和她身边那个碎掉的发卡,我忽然明白了。
老天,这是你给我的机会……救赎的计划吗?
——快,还来得及!
——张小芳,结束这一切,你知道该怎么办。
——张小芳,你可以做到的!
我对自己说,拉了拉面前那个男人的裤子,尽力朝他扬起头。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