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匕首刺破了脖子上的皮肤。
她抬起了眼睛。
她看见我了。
「小芳姐,救救我,报警,去报警啊……」
我下意识地拿起了手机,但是,我的脸上马上挨了重重的一记耳光,手机飞
出去好远。
不用对我留手,像对卉卉一样对我,甚至可以更狠一些,这是我和飞哥事先
说好的。
更何况,他们怎么会让我报警呢?
「小芳姐!」卉卉泪流满面,几乎喊破了喉咙,「你们干什么……放开小芳
姐……不要啊……放开我……干什么你们什么呀……爸爸妈妈……救命……来人
啊……我才刚谈恋爱啊……不要,不要……」
带头那个家伙——我记得飞哥叫他阿森——用刀子挑开了卉卉的裤袜,掰开
了她的长腿。那下体是紧紧闭合着的,耻丘上有蜷曲的可爱绒毛。
「不错的馒头屄啊。」他淫笑,解开裤子,把鸡巴亮出来——那是上午奸过
我的五根鸡巴里最粗的那根。
卉卉踢着两条长腿拼命地向后躲,可是有什么用呢?
我开始哭了。
不是因为他们开始粗暴地撕开我的衣服,而是因为在那一刹那我忽然觉得卉
卉像是那时候被邓院长按住的小梦。
「放开她呀,她还是个孩子,你们冲我来,怎么干我都可以。你们看看我啊,
我比她强多了!」
我哭泣,那时候,我也对着邓院长喊出过这句话。
但是今天,我却听到这句话从另一个女人嘴里被喊出来。
那是董姨!
她不知哪来的力气,挣脱了按住她的那个家伙,踉跄着跑过来,挣扎着把上
身的滑冰服褪下去——那对已经稍稍开始有些下垂却依然饱满的乳房露出来,乳
头是棕褐色的,小腹微微有一点隆起来。
她还穿着冰鞋,所以她一下子摔倒了,摔在阿森的脚底下。然后她开始爬,
挣扎着想去抓森哥顶在卉卉阴门口的鸡巴,似乎是想塞到自己嘴里去。
但是,她被阿森一下子推到一边,头撞在冰场的玻璃围墙上。
「滚一边儿去!想啥呢?放着嫩屄不肏让我肏老屄!」阿森骂了一句。
事实上,强奸董姨并不在我对飞哥的委托里,确切的说,不强奸她,只让她
看着她女儿被干这件事是我和飞哥说好的。
计划里,被强奸的只应该有我和卉卉两个人。
而她,董云,还有他,洛长河,在旁边看着就足够了。
因为那时我就知道,在旁边看着的才最难受。
我以为我知道,因为我看着小梦被飞哥破处时比我自己被阿森他们四个轮奸
就难受多了。
但其实,我不知道。
我现在才真正知道看着这个场面有多难受了。
董姨开始哭嚎,喊着洛长河的名字,但是老师还是呆呆的愣在冰上。
「为什么?我才刚刚谈恋爱啊……」卉卉的哭叫撕心裂肺。
没办法,这个日子是我选的,只能是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