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年前的今天，那片冰上被染红过。
我知道那个男人没有忘记，所以他才会在每年的那一天喝得醉醺醺的，所以
那时他会把我当成妈妈抱上床……
——可是……
——快点结束吧，真的，快点结束吧。
有两根鸡巴同时插进了我的阴道和肛门，我没什么反应，甚至觉得有点释然。
但是卉卉忽然间发出的一声长长的，比刚刚凄厉一百倍的尖叫却似乎把我的心一
下子撕裂了。
阿森那根粗大的家伙，终于还是插进她身体里，好在在此之前那里面已经没
有处女膜了。
然后，卉卉似乎昏过去了。
——张小芳，难道这就是你想要的？
——洛卉卉，对不起，我没法阻止这个了！
——李斌，你知道为什么我非要逼着你在今天之前要了她的处女吗？
「求求你们，放开她们吧，放开我的两个孩子，叫我干什么都行，肏我也行
叫我死也行，放了她们……放了我的女儿们……」
董姨绝望地哭喊让我醒过神来，一下下地用后脑撞着身后的墙壁。
女儿……们……吗？
我不敢看董姨的脸了，那张和妈妈几乎一模一样的脸。
——快点结束吧，老天，我干的都是些什么啊？
3
「想让我们放了她们，就去给我滑冰，现在！」
森哥的这句话一出口，董姨的哭声马上停下来。
原先按住董姨的那个家伙走过来，似乎在我和卉卉之间选择了一下。
还好，卉卉昏过去了，而昏过去的女人没法给人口交。
所以他最终选择了我。
按住我的头的时候，他似乎碰到了我头上的雪花发卡，那个和卉卉摔碎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