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想你了。”说着手又伸了过去。冰儿笑着一拧腰,泥鳅一样从凯歌怀里
钻了出去,光着脚跑进了卫生间,哢哒一下锁上门,在里面笑着说:“我洗把脸
,你多喝点水冷静一下,一会咱去吃饭。这一天我就都是你的了,我得补充点体
力呀,难道你不心疼我呀?”
凯歌沮丧地坐了起来,看到对面镜子里本身那狼狈的样子,不觉摇了摇头,
本身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么巴望。其实他本身大白,巴望是其次,他是太需要
发泄了,再不发泄出来,他都怕本身会憋出病来。
饭店一个不引人注意的角落,凯歌和冰儿对面而坐。嘴里吃着东西,凯歌的
眼却没有离开过冰儿的脸,并且眼光时不时的从她的胸前溜过。冰儿能感觉到
凯歌眼神里的炽热,也能理解他心里的焦渴,其实本身何尝不想和凯歌云雨缠绵
呢。但她知道欲擒故纵的道理,现在让他多焦渴一点,晚上的云雨就会更疯狂,
况且冰儿不太喜欢白日做那种事。她喜欢晚上,喜欢在暗中里接受狂野的冲击,
喜欢那种暗中中信马游缰般的飘摇。所以她才努力克制住冲动的欲望,填充好体
力,迎接美好的不眠夜。她不去迎合凯歌炽热的眼光,专心吃着东西,只是偶尔
抬起头,飘给凯歌一个醉人的媚眼,看着他魂不守舍的样子,冰儿的心里甜甜地
笑了。
两个人正眉来眼去吃得有滋有味,冰儿的电话响了。拿起电话看了来电显示
,冰儿把手指竖在嘴上,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凯歌就知道,是她老公的电话。
冰儿咽下嘴里的东西,从容地接起了电话,先是阿了两声,俄然就是一声尖利的
惊叫,把凯歌吓了一大跳。转瞬间冰儿的脸色煞白得吓人,对着电话说了句,我
一会就到,然后关掉电话,边站起身边对凯歌说:“对不起,我得马上归去,孩
子从幼稚园的秋千上摔下来了,在医院呢!”嘴里说着,人已经向外面小跑了出
去。凯歌楞了一下,掏出钱来扔给服务员,也起身追了出去。
凯歌追出去的时候,冰儿已经发动了车子,敲了下车窗,凯歌对焦急万分的
冰儿大声提醒,路上小心,抵家给我电话。
冰儿只是使劲点了一下头,轰地一声车就窜了出去,丢下凯歌站在道边。看
着远去的车影,无奈地叹息一声,站在喧嚣的街道上,他却感觉到了深深的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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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