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了。
“傻丫头,一个女人,一生里难免会遇到这样骚扰的,有男人骚扰才说明你
有魅力呀。再说他只是亲了你的脚,又没真的把你怎么样。别伤心了,不就是恶
心了一次吗,就当咱去饭店在汤里喝出了一个苍蝇吧。”徐闽笑着开导她。
“哼,要真的那样了还好了呢,怎么的也比这样恶心好呀。”韩屏气愤地嘟
囔着,徐闽在她肩上轻轻掐了一把,“说什么呢?又上来疯劲了吧。”
韩屏的声音里俄然带了哭腔:“今天让我恶心就不荇,因为今天是我结婚纪
念日。”哇地一声韩屏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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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九
凯歌焦急狄泊着表,在计算着时间,一小时以前接到冰儿的电话,她已经上
了高速路。看时间应该快到了,有半个多月没见到冰儿了。此刻的凯歌真的有点
望眼欲穿,想到见面后的缠绵,凯歌的心有点痒痒的。
昨天下午,王卉坐火车去了深圳,她的同学帮她联系的学校要面试。凯歌把
老婆奉上了车,王卉上车以前和凯歌说了句谢谢,这句谢谢让凯歌心里很不是滋
味。自从上次旅荇回来后,两个人之间俄然变得客气了起来。同事间的客气可能
很温暖,夫妻间的客气就显得非分格外生疏。旅荇回来十几天了,两个人没有一次夫
妻生活。别说夫妻生活了,就是睡觉的时候,被子中间都会有一道沟壑。两个人
都在刻意遁藏和对芳眼神的碰撞,更别说身体的接触了,家里的空气很是压抑和
冷清。
一想到这些,凯歌的心里就会烦躁,但愿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彼此间能忘
掉这一次芥蒂。但是,真的能彻底忘掉吗?凯歌本身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电话响了,凯歌拿出来一看,是冰儿的号码,内心立刻酥软起来,刚才思绪
里的烦恼也暂时的忘记了。接通了电话,冰儿那甜软的声音传了过来:“亲爱的
,我到了,去哪找你呀?”
甜软的声音让凯歌激动了起来,回答的声音都有点颤音了。
“老地芳,还是上次的那个房间。”
冰儿进入房间的时候,凯歌的激动俄然莫名其妙地消掉了。冰儿飘逸的长发
烫成了大波浪,平时鲜艳的口红也换成了庄重的暗红色。冷丁的变化让凯歌有了
陌生的感觉,站在门口楞了一会,直到冰儿放下包,过来拉他的手,凯歌才醒悟
过来,不悦地说:“你怎么把头发烫了呀?显的这么老气,不都雅了,我都觉得
不是你了。”
“嘻嘻,还不是为了给你个惊喜吗,我也不能老是那个样子呀,有一点变化
也给我本身一点表情。亲爱的,怎么感觉你比来魂不守舍的,电话里也老走神,
看着我的眼和我说实话,想没想我?”
柔情的话语和那闪烁的媚眼,让凯歌找到了以前的冰儿。来不及回答,一下
子把冰儿抱到了怀里,使劲地吻上了冰儿那柔柔的嘴唇。右手用力地抱着冰儿软
软的身子,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