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钝尖不时地探头露脑,仿佛怒龙巨蟒在奋力挣脱束缚…
「天呐!十六七岁的小男孩,可以发育得那样好吗?」罗香兰是过来人,仅
凭凸显的粗壮轮廓,就足以想见那里面藏着的物事,该是何等的尺寸骇人,她仿
佛挨了一记闷棍,下意识地掩住了嘴,唯恐失声叫出来。
看到了不该看的,她但觉面颊如烧,恨不得立即逃走,可不知为何,双脚却
像粘在地上一般,简直挪不动腿,痴惘的水眸也只顾瞟向少年骄傲地高撑起的帐
篷,「唔,真的好大啊,若是能给它弄上一弄…」
罗香兰周身涌起一阵燥热,胸口扑通乱跳,做贼心虚似的乜向少年,还好他
又继续昏睡不醒,全然不晓女佣人正大肆意淫自己。
她稍舒了口气,打量那张眉头紧锁的脸庞,比起电视里的小鲜肉竟丝毫不逊,
俊秀中还多了几分质朴,更让人觉得亲切和真实。
罗香兰脑海里浮现出肥皂言情剧的某些画面,情不自禁地把床上的男孩代入
其中,她环抱双臂,光是想象把他搂在怀里爱抚,就有些魂摇神荡,「啊,亚鸥
…」
「那幺帅气,应该不会是处男了吧?」她银牙轻咬着丰润的红唇,迷离的眼
眸像是蒙了层水雾,「不是处男,那让我用一回,应该也没什幺吧?嗯,就一次
…」
丈夫孩子以及为人妻母的贞洁,比起眼前俊朗如玉的少年和那条巨蟒似的阳
具,显得那幺轻飘无力,她思绪直如万千缠乱的线,越发不可收拾。
谭家待女佣向来优厚,罗香兰背井离乡来到上海,工作并不算辛苦,薪酬却
几乎相当于高级白领,以她的年纪和能力,按说该心满意足了,但每天周旋于餐
厅、厨房和洗衣间,生活未免乏味而百无聊赖。
王姐休假后,偌大栋别墅空荡荡的,整日连说话的人也没有,愈显得她像困
于笼内的鸟 他使小性儿…
「哎,你也遮一点,不要都给我。」谢明荷见他大半个身子闪在外,淋的活
像是落汤鸡,顿时愈加羞愧,握住伞柄中间,往亚鸥那边推了推。
「没关系,反正都要洗的,怕什幺?」亚鸥又将伞侧歪了,咧嘴笑道。
「哈,学我说话,鹦鹉啊你?!」谢明荷星眸横睇,花靥如绽,心底涌起无
限甜蜜。她似是有意,似是无意,柔弱的肩膀就靠进了男孩胸膛。
「嗯?!」谢明荷小鸟依人地偎在自己怀里,一股少女的清香扑鼻而来,亚
鸥仿佛陡然回过神,如此这般地回想一遍,才诧异道,「我靠,她喜欢我?」
从教学楼到女生宿舍,谢明荷只嫌路太近,一会儿就完了,而亚鸥却心绪如
麻,觉的像是长途跋涉的远征。
「好了,到啦,我要回去了,那个…」谢明荷踏上台阶,脸庞低垂宛如熟透
的红苹果,犹豫不决了片刻,才道,「谭亚鸥,我喜欢你…」
话音未落,她已冷不丁凑过来在少年腮边亲了一口,转身碎步跑进了宿舍楼,
亚鸥愕然抚着脸,呆若木鸡。
回到自己宿舍,亚鸥顾不的换掉湿透的衣服,就先磕根烟点了,想情来的出
乎意料,他颇有些措手不及。
「喜欢谁就敢直接说,都市里的女生真是大方开放啊,一点也不小家子气。
可我有什幺值的她喜欢的呢——她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亚鸥并非没有动过追她的心思,但也只是一闪而逝,从融城到上海,生活的
急剧变化已经应对不暇,哪还有余力承担一份全新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