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
「呵呵,你拿什幺感激我?」翟冰轻展玉臂勾住了少年的脖子,慵懒的猫儿
般弓起脊背,尖尖的下巴颏伏在他肩膀,黏声道,「光嘴说可没用,我要看行动
的…」
饱满乳房的挤压绵延不绝地挤压着胳膊,女人一片丁香叶儿似的细舌粘在颈
窝里,亚鸥身心俱痒,那股好容易压制住的欲望,仿佛余烬未熄的火堆,给风呼
啦吹过,猛地又燃烧起来,「冰姐,我们做爱吧…」
「跟喜欢的人一起才是『做爱』,否则就只能叫『性交』,小屁孩儿你懂不
懂的?」翟冰双手在少年怀里摸索,吐气如兰。
女人旗袍裹簇的修长身段,宛若一株锦缎缠束的婀娜梅树,亚鸥将她横抱进
怀里,讪笑道,「我们算『做爱』呢,还是算『性交』?」
「呵呵,那要看你心里有我没我喽!」翟冰侧身坐在亚鸥大腿上,双目灼灼
媚视着他,温软丰臀碾着少年裤裆,隐约感觉到那条冬眠的肉蛇正悄然苏醒。
亚鸥按到了她鼓涨欲裂的胸脯,触感竟绵腴柔软至极,不由得讶异道,「冰
姐,你…你把乳罩脱了?」
「怎幺啦?」翟冰昂着雪白颀长的颈子,正解旗袍的蝴蝶盘扣,闻言不禁面
带得意,「脱了不是更好摸吗?」
「嘿嘿,确实不一样!」亚鸥五指成爪,隔了层轻薄的缂花丝绸,将女人圆
硕如球的豪乳罩在手里拿捏,腴软的奶肉都从指缝里溢了出来,「冰姐,你胸好
大啊…」
「少见多怪,安妮姐胸才大呢!」翟冰随口回应着,没成想少年胯下的物事
猛地窜长几分,硬硬地硌在她后臀,「小坏蛋,怎幺我提安妮姐,你就激动呢?」
「哪…哪有!」亚鸥忙不迭地否认着,脑海里却不觉浮现出赵子琪丰腴绰约
的身影,只恨此时搂在怀里的不是那个狐狸精般的美艳少妇,「冰姐,你什幺罩
杯,
膻气味直钻入鼻,他不自主地握住了怒挺的紫红肉柱,上下套弄
撸动,单等她前来以臀股相就。
待到一曲终了,翟冰走下台来,将玉石般洁白的裸背对着少年,健美的大腿
撑紧了旗袍的开叉站定,之后便高举双臂,上半身缓慢后仰,纤若无骨的水蛇腰
肢逐渐拱起如桥,圆滚滚的奶子顺势悬垂下来。
亚鸥尚不明白她要做什幺,翟冰两手已分别撑到他大腿外侧,尽力拗着白天
鹅般的脖颈,将那微张的红艳小嘴儿,像是对接似的,努力地凑近他胯间一柱擎
天的命根子…
「我靠!」亚鸥正惊讶于她身体的柔韧性,翟冰蛇信子似的细舍已倏地吐出,
照着他紫红油亮的龟头啄了,就像是接通了一条细微的电流,突如其来的刺激,
使的肿胀到麻木的肉棒不住颤跳。
翟冰舍尖轻挑,将一颗晶亮露珠卷入口中,她试图含住男孩的肉菇,可却因
为角度的原因,三番五次不能如意,未免心生懊恼,道,「亚鸥,你喂我吃!」
亚鸥尝试着扳动阴茎,才勉强倾斜了些许,筋肉就一阵紧揪,疼痛难耐,女
保镖迫不及待地将龟冠倒吞进去,肉棒直抵在她嫩滑口腔里,强大的压迫感几乎
要使它折断。
「反吹龙箫」算是翟冰的保留节目,亚鸥身份尊崇,人又清俊,那玩意儿更
是尺寸巨大,她既有攀附逢迎之心,便都一齐施展了。况久不与男人媾欢,她便
似发情期的母兽,早不知羞耻为何,虽给少年巨物撑的嘴涨口涩,依然艰难吞吐
起来。
青春男孩的肉茎,仿佛破土而出的竹笋,气味天然清新,顶端圆润的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