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但是他不记得。那天他喝醉了。
当然我是记得很清楚的。
距离现在,差一天刚好两年。
……
那天,董姨带了十三岁的卉卉出门,家里只剩我自己。
老师回来的时候,满身都是酒气。
似乎每年的这一天,他都会喝很多酒。
那次老师喝得尤其多,甚至几乎没有力气走回房间,进了门没换鞋就软倒在
客厅的沙发上,嘴里却依然含混地喊着师母的爱称:
「冬妮娅,冬妮娅……」
我帮老师脱了鞋,再拧了热毛巾帮他擦脸——那张国字脸经历了十几年,已
经渐渐有了些岁月的痕迹。
但是,还是很帅。
所以我一直满羡慕董姨的。
老师又拉住我的手了。
他的手还是那么有力气,也那么暖。我印象里,第一次他拉我的手是我第一
次上冰的时候,那时他很快就松开了,而我没滑出几步就摔在冰面向他伸手,他
却不理我,只是让我自己站起来。
那情景我记得很清楚。
老师又揽住我的腰了。
只是,我不再是那个小小的小女孩——何止是我的腰,还有我的肩,我的手
臂,我的腿,在冰上,是他始终把持着我的身体,一点点让我学会每个动作。
我是在他手里一点点长大的。
老师又碰到我的胸了。
他上一次碰到时那里我才十二岁,那里才刚刚发开始发育。我还记得他不小
心碰到那里的时候马上触电一般收回的手和通红的脸。
「如果以后能嫁给老师就好了。」那天晚上,我在日记上写下这行字,然后
再撕掉。那天晚上,我也在夜里走到了客厅,我也听见了老师和师母在床上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