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后的时候，老师是也会出叫声音。
「冬妮娅，冬妮娅……」
我把后背紧贴在墙上，把手伸进睡衣里，在自己平坦紧趁的腰腹和浅浅的肚
脐上盘桓摩梭了片刻，然后将用一只手死死抓紧那只颇具弹性的丰腴奶子，让手
指深深陷在乳肉里，让被掌心压住的乳头在疼痛和快感中迅速地硬起来。
而我的另一只手一路向下，用手掌盖住稍稍隆起，覆盖着浅浅阴毛的耻丘，
指尖开始一下下触碰那个已经从人字形的褶皱包皮中探出头的小小肉蒂。
从轻，到重，直到死死压在上面用指肚摩擦。
老师的手现在也着她的奶子，是不是也这样用力，弄得她很疼呢？那也一定
很爽吧？
老师在狠狠地插她吧，一下一下，在她的阴道口抵磨，或者直插到她最深处
……
用那根坚硬火热的东西……老师的……阳具……他的……鸡巴……
我的腿开始抖，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出声音，但里面的声音却不停地钻进我的
脑子。
「咯吱咯吱……」
「啪啪啪，啪啪啪啪……」
「哦……嗯……用力，再用力……干死我……干死我……」
「冬妮娅，冬妮娅，冬妮娅！」
木床的摇动声，皮肉啪啪的撞击声，女人高一声低一声的叫床声。
还有老师粗重的喘息和射精时候的呓语。
我把手再向下探，将手指压进那条紧窄却火热的缝隙里。
那里早就湿透了。
3
「小芳？」
那扇门终于打开的时候，我看到董姨的脸——高鼻梁，翘鼻子，眼窝有些深，
长长的卷发披散着，脸颊潮红，带着细碎的汗珠。这个将近四十的女人，却还显
得很年轻，高挑的身材包裹在稍稍有些凌乱的睡衣下面，还是显得楚楚动人。
她叫董妮，是老师的双人滑搭档，后来就走到了一起，就像申雪和赵宏博[2].
可能是因为谐音，老师总喜欢喊她冬妮娅[3]——许多人都问她是不是有俄罗斯
血统，可她只是笑，说自己是血统纯正的东北姑娘。
说实话，比起她们的亲生女儿洛卉卉，我总觉得我才和面前这个女人长得更
像。
「董姨。」我朝她笑笑，「半夜醒了，有点渴……我来拿瓶水喝。」我说着，
拉开冰箱门，拿了瓶水，朝她晃晃。
我的指头还是湿的，上面闪着晶亮莹润的水光——结束之后我并没有急着离
开，我以为他们说不定会在完事之后相拥入眠，却没想到董姨会走出来。
这样满面春色地走出来。
老师射在她哪里了？
嘴里？奶子上？小腹？屁股？还是干脆射在她屄里了？
嗯，应该是射在里面吧，生完了卉卉之后她应该就上环了吧。
那，过一会，他们……
「哦哦……那个……老洛……你老师忽然饿了，我给他拿盒牛奶。」董姨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