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愈矿石病的医生,正在做着此等卑劣的事情,这种事实让赫默心中涌上了一抹对自己的深切厌恶,但是她深吸了几口气后,身体却瘫软的横倒在了床铺上,高潮后的身体上如此的敏感和无力,不怎么锻炼身体,素质一般的赫默甚至无法抵抗那股快感之后带来的余韵,一直过了不知道多少分钟,连隔壁的喘息都彻底消失,赫默才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拖着疲惫的身体去洗澡。
洒在身上的水仿佛是之前那一声声尖锐的话语,身体上残留的快感仿佛是在警告着赫默正在踏上一条不值得骄傲地道路,她很快就冷静了下来恢复了寻常的理性,就连第二天众人再次汇合出发时,博士都没能从赫默那和平常一样的脸上看出任何奇怪之处。
只不过,这一路上,大大咧咧的煌全神贯注的开路,博士也一直在聚精会神的指挥和观察,反而是跟在博士身旁走路有些缓慢的迷迭香总是会扭头看来看去,偶尔会和赫默看着她的双眼对视在一起,偶尔也会看到赫默看着博士发呆的样子。
...
——虽然还是可以和博士正常交流什么的,但是,还是有些尴尬啊。
轻叹一声,叹息随着链锯切割的声音一同消散,在博士看不到的位置,赫默在他的怀中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浮现出的苦涩更接近于困扰,赫默虽然是依靠理性去研究的科学家,虽然是一个从未谈过男朋友的纯粹女性,但是她并非是对感情完全不懂,不如说她是看懂了而不想去触碰。
虽然说也有觉得感情会影响自己的科研心的想法,但是她仍然是少有的会耐心和细心的对待自己的病人和研究的实验员,无论是在莱茵生命还是在罗德岛,赫默的评价都是相当之高的,就连凯尔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