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的网络连载小说。也有《横沟正史》、《阿加莎全集》、《基督山伯爵》等经典文学小说。
当然了,诸如《知音漫客》、《GAME集中营》等动漫游戏杂志也是买了许多期。以前的那些地摊黄色文学我自然是不敢拿到家中,更不敢明目张胆的塞到书房书架上,只能保留在浏览过它们的大脑中。
母亲对我看这些杂书刊物刚开始自然意见不小,只是后来,在我的再三保证下,以不影响学习为前提,慢慢的也就对我睁只眼闭着眼。母亲说她教学的这二十几年,不知道没收过学生多少本闲书,到了自己这儿,却管不住自己的儿子了。
所幸,再怎么说看书也总比不看强,闲书也是书啊,只要看的不是那种懊糟腌臜就行。以前用过的各科课本也放置在这里,只不过后来母亲觉得太乱,给拾掇拾掇卖了废品,至今我还记得从收废品老头手中接过那皱巴巴的二三十块零钱时的样子。
父亲的书要少一些,种类较为单一,偏重于某几类,像李宗吾的《厚黑学》、二月河的帝王三部曲、小桥老树的侯卫东系列等官场、历史和为人交际类的书。母亲说父亲净是看这些面厚心黑勾心斗角耍心眼的书,小心啊,给看迷瞪了。
父亲说母亲妇道人家啥也不懂,处什么位置做什么事儿,就算学不会做不来,多涨涨见识也是好的。母亲说你不是共产党员吗,不是马克思列宁主义吗,咋还兴这个了,这时候不讲什么传统封建糟粕了?
父亲不吭声了,更像是不屑于和母亲争辩这些,转过头来就对我说,你妈啊,啥都好,就是心眼太实,这社会上啊人情上啊的杂七杂八,正规书本上谁会讲,大家虽面上不说,可心里都个比个的明白,谁都不是傻子,社会上混时间长了,那个不是面厚而无形,心黑而无色。
啊,这都是多少人多少年悟出的真理,能出错吗。我倒是觉得没什么,毕竟都是个人的爱好不同嘛,母亲自个还不是看《甄嬛传》看的起劲儿,也没必要说父亲怎么怎么的了。
客厅里,母亲正在看电视,我扫了眼,好像是中央八套的啥电视剧,没太注意。母亲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问
可谁又能想到就是这样一个人,不仅曾经是学院里桃色新闻的男主角,现在还私下里与别的女人暗通款曲,真应了那句老话——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走到他身旁,自然的也要打个招呼,以示礼貌,得到的自然是来自老蔡的点头回应。
同路上学的学生先后说道。老蔡面容缓和,微微带笑,也没吭声,只是不住的点头示意。说实话,他的相貌非常普通,扎在人堆里面毫不起眼,就如夏天开着拖拉机拉着一车西瓜进城来卖的瓜农,平平无奇。
下面老师上着课,我挨着顾诗蕊,让她说说老蔡的事儿。她似乎有意要吊着我,故意不说一直拖着,我只好以一顿饭为酬,迫使她快开金口。她也乐的借坡下驴,讲起她昨天晚上遇见的事儿。
当时她没有走大路,而是从小花园的甬道穿了过去。我们学校校园内有很多大小不一的‘小花园’,说是小花园,其实就是草坪上种点灌木苗木之类的低矮绿植,花倒是也有,只不过没几天就败了,要么被手贱的学生采摘,所以顶多算是学校为美化弄的绿化地。
顾诗蕊就是走的这些甬道中的其中一个,而一个稍大一点绿地花园内,会铺设好几条人工石板甬道,它们之间挨的不近不远,走在上面,彼此之间能互相看见对方。我们有时候上课抢时间抄近路就走这些石板路。
我说两星期没回去了,想回去看看。她说她才不信,肯定是有啥事儿才回去的。我只能说你不信我也没办法。这又能如何解释呢。她掐了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