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符玄扭身离去的背影,辰星又一次惊疑地瞪大了双眼,她已经记不得这是今天第多少次重复这个表情了。
因为她知道,符玄的私宅住所全罗浮都没有几个人清楚——也就她、将军和太卜司的一两个秘书而已。
如今她居然主动要带花火过去,这是不是……是不是说……?
她没有来得及问的出口,符玄那俏美的小脑袋便是傲娇地一扬,刻意躲开了她的目光。
“愚者,要是你今后敢动咱夫君的坏心思……本座可饶不了你。”
花火显得惊讶而又欣慰,随即欢笑一声,连蹦带跳地跟上她的步伐。两人身后跟着如蒙大赦的辰星,一同穿过人群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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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本座总算明白,昨天卜的『殊途同归』是谁跟谁归了。”
总算推开房门喘了口气,符玄那精致却充满疲惫的身躯这才精疲力尽地跌坐在了沙发上。
夜深人静,周遭的一片居民区早已没有了人声,她符玄平时也很少熬夜熬到这个点,更别说是在那该死的忆境门口立了一天。
“原来你是卜了这幺一句啊……这倒也确实是应验了。”
在她身旁,辰星也是一副又困又倦的模样瘫倒着。
要论累她也是不遑多让,今天她可是背着一个人在忆庭的地盘中赶了一下午的路,好容易赶了出来又打了场惊心动魄的战斗,最后还体验了一回情绪崩溃的感觉。
这样的一天,她可到死也不愿意再经历一次了。
不过,她一面伸手把满脸困倦的符玄搂进怀里,一面想着——这一天的结果,总归算是皆大欢喜。
她曾经担忧着许多事,担心自己的记忆遭受缺损,担心自己心底的感情是对符玄的不忠
满脸邪笑地朝她逼近了过去,贴近了去观赏这位威严可敬太卜反差极强的发情模样。
“噫……你别过来,本座……本座警告你……哈啊~?”
那神智模糊的粉发少女拼命摇着脑袋、逼迫自己戒备地盯着花火,可效果简直是杯水车薪,花火毫不费劲地便逼近了她的面前。
无视了符玄有气无力的威胁,也无视了辰星饶有兴味的目光,愚者哂笑着伸出一条柔软而灵活的藕臂,就那样轻易地钻进了符玄的裙摆。
“你!你怎幺敢哦啊啊啊?~~~”符玄正要开口斥责她的放肆无礼,可是话到嘴边,却不由自主地转变成了一阵魅诱入骨的娇吟。
原来,是花火伸出灵巧的葱指指尖,抚上了符玄那裹着白丝的白虎嫩鲍。
符玄没有意识到,今天和辰星那一番颠鸾倒凤的做爱虽是满足了她的一时情欲,却也让她那本就敏感的娇躯变的越发娇弱起来。
如今又受那过量的催情熏香影响,萌发的情欲怕是不亚于今早禁欲许久的自己,哪里还顶的住直接针对弱点的调教?
随着花火那坚硬的指甲在软嫩驼趾上一圈圈地打着转,符玄只觉的自己浑身都一阵酥软使不上力,只能徒然忍受着满心的屈辱与羞耻。
“你……你……休要摸了,快快住手哦哦哦?~~不要~不要突然插进来?~”
她正要抬起手来将花火推开,谁知花火却忽然将无名指和中指并拢,一股劲插进了她那淫汁泛滥的小穴,害的她又是从头到脚一阵颤抖,两条刚刚举起的胳膊酥酥软软地脱了力。
大腿根处拼命地夹紧,却防不住早已失守的脆弱下体;穿着高跟鞋的小脚已经摆成了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