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山海境里,无数异兽的竞争中,一步步杀出来的。他最知道为了活下去应该怎么做。
但高政那么聪明的人,好像没有想过求活。
眼前这个身体上的‘父亲’,新政之前的拦路石,这个国家的烂疮……竟然也从容赴死。
为什么?
革蜚想这样问,他也的确问出声音来。
可革誉并不回答,只是闭上了眼睛。
――但愿这一切都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