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菜地里的黄瓜架上,破皮流血不说好像还不能动弹
了!
金娥嗞牙咧嘴地回到家,一进门就叫道:「水生,水生,你看家里还有红花
油不?妈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
水生一听蹭的一下从床上蹦了下来,他急步冲出房间来到堂屋,看着母亲淤
青流血的胳膊,拉着金娥的手就往外走:「妈,你这胳膊哪是抹点红花油就能好
的,走,我带到你卫生所去找老赵头看看!」
金娥怕花钱,奈何儿子力大,只好一边在后面拖着半走半不走的,嘴里不停
地说着:「没事,妈不去,庄户人家没那幺金贵,抹点红花油歇一宿就好了!」
水生懒得和母亲啰嗦,蛮横的拉着金娥往卫生所走去。
村卫生所其实就是一间破旧的小屋,里面的陈设也很简单,进门的左边是一
个三层的旧木架,上面稀稀拉拉地摆着为数不多的一些治头疼脑热、跑肚拉稀的
廉价药品。中间一张掉漆严重的旧书桌就是医生的办公桌,办公桌的前面是一张
让患者坐的木凳子,右边是一条给病人家属坐的红长凳,办公桌的后面是一个挂
衣架改编的吊瓶架子,这就是医务室的全部家当了。
当家的医生就是老赵头,赵老头的全名叫赵得胜,年轻时在部队当过几年医
务兵,别看他下个月就满58了,不过身体倒还是很硬朗,一米七出头的个子,
背还是挺得很直,粗大的手臂上青筋直冒,除了眼角纵深明显的皱纹和已经半白
的短胡须外,还真看不出他是快60的人。
这老赵头也是个苦命人,妻子走得早,他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的把一儿一女
拉扯大,好不容易熬到儿子女儿成年了,可儿子赵金生又不争气,整天游手好闲
不说
去?」
很高兴了!
出去了!」
看一看呢?
还有这幺个儿子。
瞎了20块钱,唉!」
了?是不是想喝水啊?」
了两声:「水生,水生!」
去出去,我不说要洗澡吗?你这孩子!」
幺了?是不是摔倒了?要我进去帮忙吗?」
我和娘都不说,关着门弄,又有谁会知道呢!
成?水生憨厚地挠挠头,转身出去把门关上了。
当然是求之不然。就这样,她又回到了村里当起了农民。
好先着地,痛得她眼前一黑,澡盆也被她本能的双脚一踢就踹翻了。
来,把一张俏脸烧得没个人样,几年挣的辛苦钱也全部送到医院去了。
还喜欢赌博,赌到后来欠了一屁股债,干脆人跑到外地躲债去了,这一跑就
着了,你把我洗澡的盆放在床边上,再去打点水来,不要太热,温的就行!」
到时胳膊变严重了就只能到县里去瞧了!对了,记得明天这时候来换药啊!」
去,等了一会儿还是没听到娘喊他,水生只好站在门外问了声:「娘,娘,你怎
水生不好意思地说道:「妈,我是想对您说,洗好后叫我,我来倒水。那我
女儿赵小芳本来日子过得挺好的,和自己男人在城里搞了个夜宵兼烧烤摊,
这幺大的动静水生当然不可能听不见,不过他知道娘在洗澡不敢就这样闯进
水生关切地问道:「娘,你的手能动吗?要不我帮你……」说到这他说不下
去了,自己也觉得这话有点不觅,难道自己还能帮娘脱衣服和裤头、帮娘洗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