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金娥上个月刚满的五十七岁,水生他爹在他八岁那年就仍下这娘俩撒手人
间,金娥没有再找男人,就这幺风里来雨里去,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地总算把儿
子拉扯大了。从脸上的轮廓看年轻时应该也是个俊俏的女子,只是由于过度的操
劳,她的头发已经是白多黑少了,额头上也有了几道深深的皱纹。不过这常年的
劳作倒也使得她的体型没有发福,除了依旧鼓鼓的奶子和大屁股外身上其余部位
倒也没多少肥肉!
水生抬眼往娘身上瞅了一眼,高温加上灶间的温度把金娥身上灰白色大褂汗
湿得完全贴在了肉上,两只肥乳顶得高高的,甚至连奶头的颜色都能清清楚楚。
水生眼热心跳不敢再看,慌乱地赶紧把目光移开,边往里屋走边说道:「相中个
屁!和前几回一样,一听说我欠了几万块钱的债就马上变脸了!」……
再次的相亲失败让母子俩的心情都不好,两人心有灵犀似的谁也不出声默默
地扒着饭,吃完了饭两人各自回房睡午觉去了。
金娥一觉醒来抬眼一看钟已是两点半了,她赶紧起身到灶房舀了瓢冷水胡乱
往脸上抹了两把。得赶紧把水生叫醒,下午地里还有不少活呢!一进儿子的房间
给她闹了个大红脸,只见水生就穿着条裤衩四仰八叉地睡在床上,这倒没什幺,
庄户人家嘛,夏天好多男人在家里都只穿个裤衩跑来跑去的。
要命的是裤衩中间高高地顶了起来,可能是由于那子孙根太长了,这一冲天
而起把裤衩的布料全部挤向了中间,使得水生左边的那颗长满黑毛的卵子失去了
栖身之所滑了出来,不仅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老娘的眼里了。金娥红着脸赶
紧退了出来 屁话!」
你这个?
一到
才是正经。
快没了!」
的白板一样。
在打篮球的永强。
大葡萄一样的奶头。
没什幺余钱给她买这些。
脸上的皱纹能把蚊子夹死。
还以为是一对夫妻上地里了呢?」
是不回去我奶今天晚上都睡不成觉!」
干了一个多小时,身上自然是汗如雨下。
,站在房门口喊道:「水生,水生,快起来下地了!」
每星期还给他一百块钱零花钱,在农村里也算是奢侈了。
的扣子解开了两颗,手抄起衣服下摆扇着身体里的热气。
紧把眼睛移开,漫无目的地看着远方一望无垠的高粱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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椒啥的,这样每天她打五毛角的菜就够了,分吃两份中午吃一半晚上再吃一半。
永强打小就和月仙好,虽然她不像班里大部分女同学那样显身段,可他就喜
欢她身上那种柔弱幽怨的气质,在学校总是把自己打的肉菜硬塞到月仙饭盒里,
子,自己从家里背米到食堂换成饭票,还带了好几罐奶奶做的腌咸菜酸豆角红辣
长栓娘「啪」的一巴掌拍在金娥的大屁股上,笑呵呵的说道:「金娥,咱俩
正在打球的高永强就住她家隔壁,他父母都在省城打工,听说一年能赚五六
万,家里就奶奶余小翠一人在家,他是高家的独苗,长栓又不少寄钱回家,小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