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剥了她本就不厚的睡裤,只露出被浅色的棉内裤包裹的臀瓣,用大掌托着
把玩。一会似捏面团一样,一会又提着扒开,让燥热的欲根深深地贴进去后又夹
紧,不一会儿,两片雪白的蜜桃臀就被印上了斑驳的红痕。
偷鸡不成蚀把米。不出声是不行的了,梁鹿皱眉,嘴里念着「讨厌」,侧身
用一只手推他,动作软弱无力,声音也是,看似是反抗,倒不如说更多的是恼自
己没出息。
身后的男人果然一点不受影响,那眼神似是早就预知了结果会是这样,根本
没管抵在胸口的细胳膊细手,压下身亲她。
他有意诱惑她,饶是梁鹿再硬的骨头也得化在其中,等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听
到的便是皮带的金属扣碰撞的声音,独有的频率伴随隐秘的色情和刺激感,震得
人心尖发颤。等那坚硬的肉刃带着逼人的热度和鲜活感紧贴在皮肤上的时候,梁
鹿禁不住似被烫到一样轻抖,在他嘴里嘤咛出声。
肖钦极喜欢她这把幼嫩如婴儿般的肌肤,便握着自己的阳具亲密摩擦感受。
梁鹿只觉得那东西热得像烧铁,偏偏带着纹理分明的筋弩脉络,滑过微凉的皮肤。
从臀尖到大腿内侧,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硕大,甚至吐出点点清液,沾染在毛
孔外,最后凝固,紧绷发痒。她甚至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那东西接触自己的
花唇,因为那里已经发痒发酸,昨晚一夜的疯狂也不能抵挡此刻噬骨的空虚,淫
液像失了闸一样接连涌下,内裤一定很湿了。
鼓囊囊的阴阜被打湿的棉布紧紧裹着,带着明显深一色的水痕,肖钦「啧啧」
轻叹,终于用肉棒的圆端对准那滩水渍戳上去,隔着
茎
布料肆意碾压顶弄。
饥渴的淫洞更加紧密地压住结实的蘑菇头。
「啊…」终于碰到了,梁鹿深深叹息,都不敢相信自己似乎已经等了很久。
他动作又重又慢,每每陷进穴口,在梁鹿以为他要将那层布料都塞进去的时
她双臂撑住上身伏在到腰部高的案台上,踮脚撅着屁股,腿心大开,好让那不知
候又向前滑,用同样深的力道将紧闭的花唇划开,然后停在凸起阴蒂上轻蹭,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