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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走廊重新恢复平静,他才拨通电话。
像小任总这种二世祖,他见过不少,无非都是些吃喝玩乐,不辨菽麦的酒囊
饭袋,但也没见过占女人便宜手段这么下作不入流的,亏得他也是一个公司高管。
肖钦走回房门口,又打了个电话,站了好一会,才终于开门进去。
梁鹿已经从榻榻米滚到了地上,贴着冰凉的地板舒缓自己身上的热气。
她像个虾子一样紧紧蜷缩着,试图抵抗全身上下、从里到外的瘙痒,却终是
捱不过,双手忍不住滑到胸前,轻轻揉搓起自己的双乳,悄悄湿了眼眶。
她虽然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可她的神智却还清醒。到如今她也大概明白自
己得的是什么「病」了,她肯定肖钦也能猜得到。
但是他走了。
梁鹿自嘲,果然是赶着贴上去人家都不要。
理智的弦终于绷断,她不能自已地将双手合在胸前,大力捏着已经胀到发疼
的奶,紧紧夹住双腿扭动,摩擦腿间的花瓣缓解穴内的瘙痒。
可这样还不够,花心不断抽搐,源源不断地吐着淫水,流得她整个腿心和臀
缝都是。
啊啊…好想被填满…
挣扎间,她没有听见房门开合的声音。等她难耐地仰头呻吟,才看到男人不
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门内看着自己,他站得笔直,在原地轻轻叹一口气,然后走
过来。
梁鹿心脏怦怦乱跳,同时又有一丝慌乱,被他看见自己这样淫荡的样子,窘
迫又为难。可是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身体的渴望如恶魔般翻滚,只能求助地
望着他。
女人如墨的长发铺开在地板上,汗湿的脸娇艳欲滴魅惑诱人,可眼神却是无
助。
欲望,然
甩着尾巴的蛇妖。
玩弄得发红的奶子、平坦光滑的小腹、不堪一握的腰肢和嫩白的大腿。
居然是个尤物。肖钦暗叹,不自觉放缓脚步,压制全身乱窜的热血和微胀的
她仿佛很难受,嘴里喃喃呻吟,双脚抵在地上微微撑起自己的下身扭动,像
她的衣衫散开,已经不能遮住身体,只堪堪乱挂着,在缝隙间露出正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