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起身,又被他扯回坐在怀里。
才摆正的衣领被他蹭得落下去,肖钦呼吸都洒在梁鹿肩窝:「就知道,你知
道了又要生气。我那不是才放了大话,得给自己留点面子不是?况且,我心里有
数的。」
梁鹿想起他抵在自己额前,眉角微扬地说:「单手也能操你。」
她眼睛动了动,才看肖钦,问:「面子重要还是身体重要?」
水明的眼里竟然有淡淡的威胁,掩住了一闪而过的不自然。肖钦失笑,语气
肯定地答:「身体,身体重要!」
可他笑得着实有点过了,梁鹿掐他:「敷衍。」
肖钦却去握她手臂,欺到她颊边,脸蹭着她的,低声邀请:「你不帮我洗吗?
要是进水了怎么办?」
干燥的掌已经从宽大的袖口摸进去,揉捏梁鹿冰软光洁的大臂,掌心略糙的
纹理摩挲细腻的软肉,意图若隐若现。
梁鹿这次不为所动,果断拍开他,眼神轻邈:「你不还有另一只手好好的?
刚才还能单手操我,这会就不能单手洗个澡了?」
没成想被她这样反驳,肖钦低低地笑,明冽的眼都眯起来,半晌,黑发擦过
梁鹿脖颈,在她肩头狠狠香了一个,才认命地松开,自己去洗澡。
等他再从浴室出来,手上的纱布依然洁白再无渗血,梁鹿才缓了脸色,进浴
室收拾自己。
晚上梁鹿在警局门口接到肖钦的时候就已是午夜,折腾了这么久,现下离天
明也没几个小时了。
她只想赶紧上床补觉,简单地洗了洗身上,出来却见肖钦坐在床沿,还在擦
头发。
「你还不走?」梁鹿问。
肖钦一听不乐意了,挑开眉峰,扭头看
还要上班呢。」
梁鹿:「…走哪去?」
甩干,还来得及。」
梁鹿不与他计较,拿起衣服一股脑放进洗
黑发湿软,垂在俊畴的颧边,肖钦一时没想明白,自己怎么在她跟前落到这
梁鹿理所当然:「回家呀。要不你早上又得叫人过来送衣服,多麻烦,明早
般田地,少爷性子也上来了,下巴指了指纠在一旁的衣裤,淡淡地说:「现在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