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很想要,难受得
眼角发红,可偏偏面上端着,只巴巴地看他。
这般模样倒是真真能刺激到男人,让人忍不住想撕掉这层可怜的面纱,毁掉
她,撕出一个淫娃荡妇。
肖钦果然眼底蓦地沉了下来,眉梢微挑,眼神灼热,抓了她的手一起覆上两
人的交合处,捞出一把水液,睨她,道:「关心我的手还流这么多水?差点都扶
不住你,真关心还是假关心?」
梁鹿面红耳赤,不敢看他,不知他眼底的欲望,只感觉穴里的肉物不知为何
又胀大了些许,硬如磐石,青筋微滚,挠得花芯子搔搔痒痒,她好像更湿了。
肖钦没放过梁鹿身体的一丝丝变化,眸色深了又深。可他到底自制力过人,
知道梁鹿今日不肯开口求自己,因为她还在介意之前的事情。
他可是深深地记得曾经她是如何会在他身下承欢又求欢的。
葱白指尖上的春水被肖钦带着尽数抹在了梁鹿肥白的乳上,男人修长的指握
住乳房下缘,她连乳尖儿都开始可怜的颤抖。
肖钦垂眼好似在欣赏这「红梅抖雪」的风景,清清淡淡,只是声音微哑:
「就这么爽吗?小嘴这么会出水,是有多喜欢?」
说罢,湿润的舌尖触上那嫣红的顶端,但只是一次次地轻轻蹭过,甚至不曾
舔抵,却像点着引线一样,直烧到了穴里。可怜的人儿在空中飘了又飘,却始终
到不了云端,朱唇咬了又咬,不肯说句喜欢。
肖钦见她下唇都快咬破了,到底于心不忍。
也罢,是他不该见梁鹿今晚还关心他带他上楼包伤就妄以为他们和好如初。
她那天说希望两人都冷静一段时间,就确实没再主动联系过他,况且期间他还
在
己,至少她还着迷自己的肉体。
肖二少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沦落到了靠身体去接近一个女人,
肖钦心里不免黯然,可还是尊重梁鹿。她看似柔弱却很有自己的固执,既然
办公室强迫了她,今天要不是因为受伤的事,怕是也不会有现在这个晚上。
她还没放下那就不去强迫,时间和行动会是最好的证明。至少她还是真的关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