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也是一阵空白,身子完全
软下去。
男人抽身,接住她,她却两腿一张,淅淅沥沥地漏出一股水流。好一会她双
眼才聚了焦,待看清地上的一滩,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居然没笑她,只是
眼里有火,盯着她,好像真的能烫人。
他扶正了她,抵在窗户上,提起她一条腿勾在臂弯,将依旧充血肿胀的凶器
在花谷间把汁液裹个透后又塞了进去。
梁鹿想说别了,却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无力地摇头。
肖钦哪里肯,「吧唧」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提起她另一条腿,将她腾空抱起
来挂在自己身上。梁鹿没防备,胳膊没揽住他,上身向后倒去,肖钦赶紧手往上
提,扶住她脊背将人摁回来,待扶好她,却见她眼圈发红,脸色冷冷的。
他问:「怎么了这是?」说着,低头凑到她脸颊边想吻她哄哄她,却被她偏
头避开。
她说:「你到底有完没完?」声音跟脸色一样冷。她进来已经够久了,再待
下去外面的周助理就要怀疑了,万一有人来办公室找他怎么办?到时候不用想都
能猜出来里面发生了什么,要是传出去她还怎么做人。
肖钦只觉得一身的热情被兜头浇了盆凉水,以为她是一心想离开这里,离开
他,不禁也冷了声:「刚才不是还挺爽?怎么,爽够了就要走人,你当我是什么?」
梁鹿气到身体都在抖,笑得冷漠:「是,我爽够了,现在要走,所以,放我
下来好吗?你不腻我都腻了…」
男人低头死死盯着她,眼里尽是戾气,似是不信她说出这么绝情的话来。梁
鹿被他周身冰冷的气息吓到,表面仍强撑着,在她以为他下一秒会不会打她的时
候,却见他偏头低低地笑了,而后看着她,沉声说:「我还没腻,你别想走。」
梁鹿的挣扎被他一一制住,他霸道地吻住她,泄愤似的蹂躏她的唇舌,被她
咬破了嘴唇也仿佛察觉不到,一边更是强悍地抱着她,就这样站着,托着她的臀
瓣打桩一样地往上撞。
脚上的高跟鞋终于挂不住了,「哒哒」两声落在地上,梁鹿被他顶得狠了,
吃不消,躲不过,顺势咬他的肩膀发泄,咬得重了,他也「嘶」出声来,身下却
力道不减,托着她走动起来,边走边插。
她理智再硬,身子里面却是软的,被他的硬挺戳弄得又胀又酸,不多时又泄
出来。
她始终没哼出声来,男人却还没完,又把她放在老板椅上,两腿挂在扶手上,
腿心大大打开,撑着椅背站在她腿间,居高临下地耸动劲臀,大开大合地操弄。
这样的姿势将两人的交合直白地摆在眼前,梁鹿看得到他紫黑粗壮的阳具在自己
的肉缝里抽插,也看得到从自己身下不断涌出将两人下身打得湿透的蜜水。
她咬着手,偏过头去。肖钦见她红着眼不说话的样子又觉得不忍,便将人又
从椅子上捞起来,踢开了办公室里自己休息室的门,把人放在床上,压着臀,从
背后弄。
不知过了过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