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下手,殊不知自己这个陪他上床两年的情妇早就已经埋下了取他性命的手段。
离行动只差最后一天了,劳拉反而平静了下来,因为她有绝对的信心能成功,芬拜伦还是充分重视奥兰索这个变数听说会找人除掉他,这样内勒姆最重要的盟友也丧失了,到了行动当夜内勒姆如往常一样找来了她和另两个女法师玩4P。
内勒姆法师一左一右各搂着一名年轻的女法师,只盖着一张酒红色的天鹅绒被子。每每想到她们是自己的学生,内勒姆法师就兴致昂扬,上下揉捏起来,弄得她们娇喘连连,而毯子下劳拉正施展她高超的口技把内勒姆挑逗的兴奋难当。
劳拉忽然从毯子下钻出坐到床边掀开一个小盒子,居然在那里修补唇妆。
“不至于吧?这种时候化妆?”内勒姆法师一脸邪笑,然后端起一旁的酒杯开怀畅饮,看见劳拉的光洁后背,上前一把搂住,说道:“来,让我看看你到底化成什么样?”
劳拉翘起嫣红的嘴唇,扭头索吻,一男一女唇舌交缠,紧紧相抱起来,他的坚挺的肉棒捅入她胯间的阴道内。在这一刻她内心还是有些触动的,毕竟这一吻之后她就要出手置他于死地了。凭良心说除去内勒姆对她肉体的索求和颇有些病态的性游戏,他对她还是不错的。两年来供给她充足的学费还有大量的魔法用品贵重首饰,她还有一座他送的小别墅以及一众佣人。内勒姆这人在法师中不算什么好人(法师本就没几个好人)但也绝对谈不上太差,他已经年纪一大把整天痴迷于长生和性交,并没空去想啥害人的门道,至少对火舞城的底层平民来说内勒姆不算是个残暴的统治者,而他死后换上军
芬拜伦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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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长上台。劳拉不再想想下去了,因为再想也没用,哪怕她对内勒姆心存那一丝怜悯也瞬间消逝。
内勒姆亲吻到中途,忽然感觉嘴角有些发麻,小拇指上的“预警术”戒指往意识中传来尖锐鸣笛声。
一名轻甲战士见状,抬手掷出精金短矛,直接贯穿内勒姆后背前胸,可巨大的冲势也将他往前一带,直接从阳台栏杆摔了下去。
“你站着做什么……”芬拜伦做事一贯严谨,对下属要求甚高,任何迟缓延宕行为都会被斥责,可是他这回一抬头,却愣住了没说话。
“兵营内有十几人出现身体发热、皮肤变黑的症状……”芬拜伦看着一份报告,正心生疑窦,眼角余光看见办公桌前的人站着并未离开。
“很好,你做的很好,我不会亏待你的,以后你就在芬拜伦身边做他的秘书吧”弗斯曼颇为满意道,但此时一个奥秘骑士慌张的奔进门道:“大人,不好了,内勒姆用传头魔法逃走了。”
芬拜伦避开她直勾勾的目光,劳拉背叛内勒姆却这么快能够成为芬拜伦的助理,大多数人都不明白为什么这位内勒姆法师的情人居然摇身一变立刻成为代理总督的助理,难不成也是靠床上功夫?
眼前是身材高挑、穿着修身皮甲和长筒皮靴的女助理劳拉,那双皮靴还是两年前他送给她的,她一直都穿着它。她满头微卷长发,嫩红的双唇似乎总是略带笑意,她望向芬拜伦,竟然很是无礼地说道:“你怎么不骂?”
“什么?不可能——”弗斯曼一脸吃惊的冲到阳台上往下看哪里还有内勒姆的踪影,而劳拉也是一脸惊愕,明明他身上已经没有任何魔法物品他体内的奥法矩阵也被她的药物破坏了,他被短矛穿胸的情况下是如何施法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