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
甚密的朋友,或多或少的都会给予他们一点点的理解与同情。
在她和我敞开心扉谈话之后,我便得知她的名字叫钱玉珍,她说她很爱文博
,现在文博是她一切的依靠,她不能失去文博,要是失去文博,她将没有勇气面
对生活。
我在寻思她说过的这些话,因为我知道她心里所依赖文博并非如母亲依赖儿
子般那样。
我于是又联想出了她们当初东窗事发的那一幕,所造成的悲剧让人极度痛苦
的,从而我也推测出她们当时一定哭泣的是悲痛欲绝的,之后她们相依为命地在
一起生活,一定会更加的怜爱对方,感情也越来越笃深了。
文博听她说出这些话时,甚觉伤感,因为他已不是七年前那个稚气未脱的少
年了,如今他已是二十五岁的青年,是一个完全成熟并且要为自己的行为担付起
责任的年龄的人了。
他一样也是深爱着她的,而且这些年来一直不渝地爱着她,只是随着年龄的
增长,他的心中所产生的惆怅和矛盾愈来愈浓也愈来愈困惑着他的心灵,他的内
心踌蹰和犹豫不决,不知道和「母亲」
这种特殊的关系是断绝还是继续下去,有一点他自己内心是非常清楚毋庸置
疑的,就是每一次同母亲肉体相结合时,他都能得到一次快乐和满足,这种肉欲
的渴望和奢求总是让他无法和母亲割断枕席之爱了。
我感到房里的空气因严肃而让人感觉到有点窒息,于是我让文博拿了一个杯
子,我给她斟满了酒,我便说道:「您不需要把我当成客人一样对我毕恭毕敬的
,我们今晚索性酣然畅饮一醉方休」。
大乱,也可以给人添加胆识,可以消除一切拘泥。
因为我知道,酒可以麻痹一个思维清晰路线分路的人地大脑,可以让人方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