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喂,你到底想不想知道,前天晚上,就我生日那天,某个男人是怎样一股一股地把他的精液射到你老婆的小洞里的吗?”
“……想。”
“前天夜里,我们从十一点开始上床,做了一会儿前戏,我就准备让他上我了。”小梅看着我的眼睛,有意说得很慢。
我停止了动作,鸡巴在小梅温热无比的阴道里,一度失控地弹了一会儿,我一时不敢再动作。
梅雪顿了再顿,仿佛怀着极大的决心,终于开了口:“我告诉他,这是六年中第一次在生日那天和别的男人交欢,是危险期,而且没吃药。他很吃惊,过了一会儿,问:”如果怀上了,怎么办?“我说:”打掉,没事,我只是希望……
希望你可以享受一切我老公享受过的东西,包括使用我的子宫。“”
听着小梅这样近乎疯狂的语言,我也是一愣,突然间又仿佛明白了什么:我为什么非要把情欲和责任分成对立的两界?其实,性的放纵并没有使小梅意图卸下半点对家庭的责任啊?
比如昨夜她冒着被外人发现的危险,从情人身边回到我们的三人小家庭,比如昨晚,她对梅宁依然无比警惕;比如现在,她依然忠实地履行着妻子的义务,把身体奉献给我。说到底,我们将继续在婚姻内牵着手走下去,不过是各家有各家的情趣罢了。
“他后来非常得意,换了几种我喜欢的姿式,操得我呼爹叫娘的,丢了三、四次之后,然后我说:”把你的种子给我吧,种在我的子宫里吧!“。老公……
我这么做,你……你会不会……气坏了?“
我俯下身子,一面快速地挺动着,一面告诉她:“小梅,我同意你那么做。
“好。”
“……”
“呣?”
“……”
“是吗?!”
“可以吧。”
“……好吧。”
“你希望呢?”
我当然点头称是。
“没有,我理解。”
“你真的能忍受?”
“那你来勾引他?”
(八) 桑榆与东隅
说完,她也破涕一笑。
“唉哟!!我没装。”
“我当时没太听清楚。”
“真的能怀上他的种?”
“那梅宁,你打算怎么办?”
“明天晚上,你请她过来吧?”
“你还会回到谢名家里住下去吗?”
“……十八无丑女,她比你年轻吧!”
“哼,实话不敢实说,你啊,你装!”
“我希望……我希望你可以被他种上。”
“我刚才不要你射进来,你不高兴了吧?”
我哑口无言,做了个不知情和无奈的手势。
小梅面无表情地看着我说:“你相信吗?”
我见她沉吟不语,连忙说:“没有什么另外。”
“还是不太好。我以后还怎么在这张床上睡?”
“你真的会同意和贺国才那样的人?为什么?”
“不,我哪知道!她和我,都已经过去六年了。”
做完爱后,天光渐亮,我们在半寐半醒间交流着。
“你和他,在我们俩的床上……不好吧?我……”
小梅笑着摇摇头说:“佛也说,不可说,不可说。”
我……我希望你怀上别的男人的孩子。我要射了,要……“
保不齐出得更多呢,老公!你不希望享受到更多的快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