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我的爱妻,突然觉得站得笔挺的小梅,修长的两腿夹得很紧,不知晚上被谢名分开时,是不是会在痉挛中弯曲复又伸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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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梅的日记:
某月某日
今天晚上,从家里取了一些东西。回到这个家(谢老公的家),我开始收拾东西。然后做好菜,伺候谢名吃了饭。
我有点喜欢这里了,老公,这个家确实挺温馨的。两个卧室,一个很大的客厅,盥洗室也有两间,主卧里有一间。夜里做完爱,不用出去,可以在这儿直接地洗身子。
老公,他的精液很多,又浓又黏的,从我的小洞里流出来,沾到我的外阴唇和阴毛上,需要洗半天。要不你来帮帮我?嘻嘻!
夜里十点钟的时候不知你在干什么?是在看电视吗?你可知道,这个时候,我已经一丝不挂地平躺在谢名的胯下,呻吟连连,甘心情愿地把雪白的身子再次奉献给他了。
想来想去,觉得确实有愧于你的嘱託。他今晚用四根细绳分别捆住了我的四肢,然后用一根羽毛轻轻地在我的肉体上滑过,有些地方,他反覆地滑来滑去。
你今晚上想摸而没有摸着的乳头,就被那根羽毛搞得又硬又紫又胀,我却不能扭动身子、伸出双手去抚摸缓解片刻。
直到我快疯狂的时候,谢名才开始享用这一具被撩拨得欲火焚身的肉体,慢慢地从我的嘴,我的舌头开始品起,一直品到我的乳头。他开始只是舔,我告诉他,可以轻轻地咬,他便真这么做了。我可真是作茧自缚,最后难受的还是我,你的小梅雪啊,都快融化成水了,想坚强也坚强不了了。
最可恨的是他这个坏家伙,用那根大肉棒反覆地在我的阴唇、阴核和小穴的外部反覆蹭着磨
(六) 姐姐和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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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你们两个都是我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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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梅,这下它是不是把你捅得够呛?”
“小梅,你换着姿试吧,用老汉推车的姿式,行不行?”
这句称呼他最得意了,有时他还故意地问我:“你老公不是姓许吗?”
整整过了一个小时,我估计着网络那头也已经掩旗息鼓了,才射了出来。
打着手枪的同时,我一面想像着那头的情况,一面自言自语着:“小梅,感觉怎么样?”
当我精疲力竭地躺在床上后,我突然想到,如果真的让我像贺国才那样,在一旁观淫,未必能获得这样的快乐。
“对,这样最好,把你的小洞洞和屄毛都暴露出来。叫啊,求他插进去,狠狠地插进去。怎么样,爽了吧?小母狗,泄了吗?”
着,里面的肉肉那么痒,他就是不去侵犯,我被搞得心痒难捺,从命令到商量到流着泪央求,唯一的目的就是一个:让他插我,怎么插都随他。
直到我咬着牙,小屁股一挺一哆嗦,实实在在地丢了一次后,他才就着我四处泛流的浪水,满满地挺进我的花心中去,美得我直叫“亲老公”。
说不出是什么样的一种想法支配着我,我从冰箱里拿出一袋子冰块,放在旁边,然后用那条内裤包着我的鸡巴,对着屏幕上小梅的日记,揉动着打起手枪。
实在写不动了,手腕还有些痛,他要下床来搂我回去了,看样子还要再给他干一次。我的两只小乳头,突然间痒痒起来了,别着急,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