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地戴上MP3,摇头晃脑地哼起了歌。
到了房间门口,我的主意已定。附在谢总耳边,把想法和他一说,他连声称好,然后,便和刘银进了原来给他们订好的隔壁套间。安顿下来之后,我们三人又一起去了饭店的酒巴,喝了点酒,然后刘银嚷着要去唱歌,谢总给了她几百块钱,她向我招招手,甜美地笑一笑,就走掉了。
我和谢总再回脸对视,在酒巴昏暗的灯光下,我俩各自一怔。
我不知如何形容揭开伪装性的虚伪笑容之后,人与人在对视中直接洞彻对方心灵的感觉,应该浑合着尴尬,仇恨,狂怒,怜悯,悲哀,欲望,绝望,一切人类想掩饰的东西。
我低头呷了一口酒,正觉得彆扭时,谢总不到一秒钟就摆脱尴尬了。他把鞋子一脚踢掉,又把腰带稍微松一下,我的眼光不觉移到他的裤裆处。
谢总注意到我的眼光,嘿嘿一笑,隔着裤子拍拍他的家伙:“就这个东西,把我们整个时代搞得虚火上升!”
“害人啊!”我心的话,要怨也怨不了时代啊,只能怪你自己。
“晚上要用她搞你老婆了。”
他怪里怪气地看着我。
我的小腹腾地就升起一股炽热的情欲之火:好好操她。操死我老婆才爽呢!
“不过你也别难受,刘银这个小丫头很不错吧?”
“嗯,就是太小了点……有点像犯罪。”再转到那个小刘银身上,我心里的邪火有些压不住了,不过说这话时我的脸色还是红了红。人就是那么虚伪啊!
“就是犯罪才爽呢。”他牛喘着粗气、表情下流神色隐晦地对我道:“刘银刚被我破处,还嫩着呢。”
我也放自然
“说什么呢?”
“我……我都32了……”
“谢总怎么回你说的?”
“许哥。跟我去唱歌吧。”
刘银不愿提“包”那个字。
“我想给你,你长得好帅!”
她突然收起腿,一下子抱住了我。
“脱啊!”她那幅笑模样真是迷人。
我只好带着刘银找了另一层的一个单间。
“亲一下可以,别亲坏了,我还小呢。”
“坏,你坏得我无法形容了,我得拜你为师!”
刘银突然抬起脚送到我的面前:“臭吧,嘻嘻。”
谢总说要休息一下。我便和刘银进了包房去K歌了。
“谢谢你这一年多的关照,不过我更感谢你太太。”
“我本来还想找套公司的招待房让你住个一年半载的。”
“他说……他说……他不能管我了,但他可以让你管着我。”
“MP3是我急需的,这件衣服外人又看不见啊,破一点又有何妨!”
“怪不得有种成熟的风度了,我喜欢。真的,我一见面就喜欢。”
直到这个小东西在我的身子下面叫床时,她也是习惯用鼻音发声。
“操,连我这人都是领导的,老婆你就看着使,不,看着操呗!”
刘银已经坐到我的腿上,依旧是一幅笑模样,但眼神突然冷了下去。
谢总眼皮都不抬,阴阴地说道:“别有什么意见,我还算对得起你。”
“说得好难听,什么叫移交,什么叫包,好像我是个什么东西似的。”
刘银也不再理他,将温香软玉的小身子贴紧我,脸轻轻地蹭着我的脸。
我再次干嚥口唾沫,暗骂了句小妖精,脱下她那只散发着迷人体香的袜子。
刘银说房间里热,要换一下衣服,让我去把她的箱包和洗浴用品放到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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