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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之后的几个星期,她也没有什么异常,但是情绪很有些低落,也没再做爱。
一个晚上,她洗完澡,穿着半透明的内衣在床边蜷着睡去,姿态很诱人,我有些受不了,就去求欢,她却拒绝了我。我问她为什么,她无精打采地说:“没什么,只是没意思。”
我火了:“和我做爱没意思?同事亲你就有意思了?”
她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有意思!!就是有意思!比和你做爱有意思,两个人,像牵线木偶一样,一年又一年,不如不做!!”
我头大了,她的狂热让我很害怕:“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说话的。我不会计较那件事的,真的。”
第三天晚上,她的狂热再一次爆发,一晚上和我扭在一起,做了三回。
我洗完之后,她抱着我,对我小声道:“有一件事,我要你和坦白,今天下午,我和他下电梯,他又亲了我。”
我感觉好像在洗那种芬兰澡,刚刚还是情热至极,一会儿内心里又掉到了冰点。
“你让他亲了?”
她看着我,一字一句地对我说:“我和他吻了一个Deep kiss.”
“你想离开我吗?”我过了一会儿,鼓起全部的勇气问她。
“你听着,我和你已经夫妻七年了,你的爱,已经把我塑成一个定型的女人了,我只适合你,同样,你也只适合我,我今生今世也不会离开你,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有一股火,烧得我好难受,也许就像放风筝那样,我在天上飞着,如果离开你在地上的牵引,我一定会完的,可是如果没有风,我感觉像半个死人。”
我知道她的意思,平凡的生活已经使我们厌倦之
(3)
“为什么?”
“我插死你!浪货!”
“上身还是下身?”我一
“谢谢。”我笑着享用起来。
“以后我天天这么服侍你。”
我把她推倒在床上,撕开了她的内衣。
“天有些冷了,给你买一顶帽子怎么样?”
“你去吧,我不才稀罕像你这样的破鞋呢!”
然后她停了一下,探究地问我:“你吃醋了?”
“呃……呃……我也从来没有……好舒服……”
她在我身下,一时被我掐得脸色发紫,眼中却满是快感。
“是因为……是因为,你想出去和别的男人鬼混,是吗?”
“你要他干我吗?他的鸡巴很大的,他一定会把我干死的。”
我扑了上去,掐住了她的脖子:“你这个浪货!我掐死你!”
我有些莫名奇妙:“我不爱戴帽子的,不过,买一顶也行。”
“那你想怎么样?”我心跳加速,恐惧之余还有一种隐隐的渴望。
她扑到我怀里:“我……我知道,我会伤害你的。”然后她哭了。
“嗯,人家要试试,到底是谁能把人家干到最爽,好不好?亲老公。”
当我放手后,她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我是个浪货!我是个破鞋!”
她一脸诡秘的笑容:“一顶绿色的帽子。你喜欢吗?”然后她哈哈大笑。
她真的很害怕那个贞子,低下头,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我让他摸了。”
虽然我们两人达成了一致,可是具体如何操作这件事,还需要细细商量的。
我听到这话,极其亢奋,使劲干着她。小婉阴道里也非常地紧,弄得我非常舒服。
“你同意了?”她兴奋地抬起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