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软了,其实他只是在机械地挺动着,命根早已经溜出了韩屏的桃源洞。
正在云里飘着的韩屏,俄然掉去了动力,仿佛从云端摔到了地面,没有得到
满足的心在焦渴着,怨恨地掐了江鹏一下,睁开了眼,刚要埋怨老公的不争气
,就看到了江鹏那阴霾的脸色和那嫉恨掉神的眼光,猛地一惊,伸手到本身的跨
下摸了一把,江鹏并没有射。
韩屏立刻猜到了原因,辛酸和委屈顷刻间涌上了心头,一把推开傻跪在本身
两腿间的江鹏,抓起睡衣堵住嘴,逃也似地跑出了卧室,一头栽倒在沙发上。
江鹏木然狄泊着凌乱的床单和枕头,眼圆睁,双拳紧握,满腔的怨恨却无
从发泄,猛地一拳打在本身头上,身子挺直地摔在了床上,喉咙里的低吼,犹如
陷阱里的野猪在悲嚎。
窗外,冷雨靡靡,这凄苦的冷雨,潮湿了两颗原本火热的心。女人悲凄低吟
声和男人嘶哑的哀鸣交织在一处,撕碎了本该温馨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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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八喝着
当太阳把本身的光泽毫不吝惜地撒到温暖的床上,赵蓉才懒洋洋地爬了起来
,头晕忽忽的难受,渴得厉害。
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有点陌生,绝不是本身的家,把头埋在枕头里想了一会
,想起来了,这必定是王卉的家,本身昨天喝多了,必定是她把本身弄到这里来
了。
走出卧室,客厅没人,赵蓉向卫生间走去,俄然看到书房里,王卉坐在电脑
前,于是走过去,王卉什么都没看,就那么呆坐着,一晚上没见,她仿佛憔悴了
很多。
赵蓉惊讶地摸了摸她的脑门,没发烧呀,于是蹲下来关切的问:“怎么了,
你昨天也喝多了?”
王卉掉神的眼看了看赵蓉,把身子坐直,怏怏地说:“我没什么,就是不
爱动,卫生间里给你预备好了牙刷,还有我的睡衣,你去冲个凉吧!”
赵蓉进了卫生间,王卉站起来走到客厅,转了一圈,不知道本身该做什么,
这么六神无主的站了一会,去赵蓉的房间把床收拾好,回到客厅才坐下,赵蓉头
发湿辘辘,光着身子就出来了。
王卉笑着骂她:“你疯了?不怕对面楼里的人看到呀,那睡衣不是给你放卫
生间里了吗?快去穿上。”
赵蓉故意挺了挺胸,满不在乎地走过来:“谁愿意看谁看,不就这么一堆肉
吗,我还真不在乎,谁不怕闹眼就看好了。”
王卉气得在赵蓉屁股上打了一下,站起来把窗纱拉上。
赵蓉在王卉身边坐下,边擦着头边问:“我昨天是不是出洋相了?”
王卉撇了一下嘴:“还说呢,你那洋相出的?在饭店那么大嗓门骂你家老王
,你都不记得了?”
赵蓉楞了一下,看了看王卉,鼻子里哼了一声:“骂他也是活该,也就是在
你面前吧,我才能这么疯狂,想想有时候活的真没意思,成天装得人五人六的,
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