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麻到后脑勺。
他整个人都开始跟随着跳蛋震动的频率震动起来,喉咙里抑制不住的发出难耐的淫叫声。
他一边跟随着身体的震动一边目光炯炯地盯着一旁的司机,一边放荡的淫叫一边说:“好舒服,好舒服啊司机。”
沈暮雨将手指伸进下体,然后吧唧一下,粉色的圆球被对方给拽出来,身体一下子轻盈下来,却又伴随着快感之后的空虚。
司机舔着嘴唇不时瞄他一眼,只是心里的野兽已经快要压抑不住了,恨不得现在就将那发情的母狗按在椅子上给操了。最可恶的是沈暮雨还捏着那个跳蛋举在自己的面前晃了晃,得意的表情仿佛是在炫耀什么战利品似的,然后还在自己的面前伸出舌头舔了舔,粉嫩的舌尖滑过跳蛋光滑的表面,晶莹的唾液和体液混合在一起,看的司机口干舌燥,对方缓缓向自己靠近,然后抬起自己的下巴快速的亲了一口,腥味顿时漫上大脑,司机扶了扶眼镜笑了笑,一双眸子晦暗不明:“给我等着。”
随后沈暮雨一直闭上眼睛任由身体的控制将手伸到了自己的下体,穿过粉红胀痛的小穴,自己开始抽插自慰了起来,他纤细的腰肢随着手指的频率不断起伏着,仰着脖颈,嘴巴张开,口水顺着嘴角流出,不受控制的叫唤起来,没一会儿他拔出手指,小穴里随着手指喷出白色粘稠的液体喷到了副驾驶上,一旁的司机是再也难以控制,听着缠绵的叫唤声也是难以忍受,脱掉裤子然后欺身就压了上去。
沈暮雨咬着嘴唇欲拒还迎地半推着他,整个身体绵软无力地被他压着。
他被司机压在副驾驶的座位上动弹不得,任由着对方撬开自己的唇齿,舌头探了进来与自己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法不承认他对沈暮雨的欲望一直都是那么雄浑汹涌,以至子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只想找个屋子把沈暮雨锁起来,每日什么都不做,什么人都不见,只专心致志地与沈暮雨做爱。让沈暮雨趴着被自己干,抵在墙上被自己干,躺在床上掰开长腿被自己干,骑在自己身上被反复抽插。
最好能看沈暮雨被自己操到喃喃失语,操到哭着求饶,操到自己性器不受控制地喷射出精液——最好这辈子根本不用从沈暮雨身体里出来,那才是人间极致的欢愉。
沈暮雨当然能看出来他那蓬勃的欲望,她舔了舔嘴唇,含情脉脉地看着他:“累了?那我们来做点别的。”
他喉结攒动,黑眼睛凝望着沈暮雨,是欲望的纾解:“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想怎么玩?”
沈暮雨的脸颊滚烫,目光也散发着无比渴望。
司机还没来的及思考她所说的别的是什么,就见的她突然对着自己俯身埋下,动作很快,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也再没有给自己犹豫的时间。
她被迫含住了司机那狰狞勃发的性器。
“啊……”
猛地腹部紧绷,脊柱如有雷电穿过。
司机先是本能地因为舒爽而阖上眼睛,而后手指插入沈暮雨的长发间,骨节分明的大手紧紧攥着沈暮雨的后脑,肌肉紧实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她的口腔也在一次又一次地吞入司机的性器,频率在一次一次地加快,沈暮雨不自觉地闭上眼头往后仰,太深了,不行了,要捅到喉咙里面去了,好难受,但是也好爽。
司机看见她这样,满意的笑了笑,故意将胯部往前顶了顶,沈暮雨跪着爬向前去,嘴巴努力地张开,将他的性器吞入了口腔之中。
沈暮雨红了眼,让他想要呕吐却又动弹不了,只能忍受着那人的性器越涨越大,甚至开始抽插起